主角是梦梦玲玲的小说名叫做永葆青春,是笔者佚名近期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,原文讲述我们村里没有成年男人。 女孩长到18岁,会在祠堂集体举行成人礼。 穿着华服的少女们排队进入祠堂,出来后都是痛苦又欢愉的表情。 大姐18岁了,奶奶却不让她参加。 她夜里偷偷翻进祠堂,出来后腿间淌着殷红的血。
是我娘的声音。
“你糊涂了不成,这事儿我早就和你说过,难道现在你舍不得了?”
奶奶的声音不怒自威,吓得娘不敢多说一句。
她们要对大姐做什么?
眼看她们就要转进灵堂,情急之下我钻进了棺材底下。
奶奶四处查看了一番,问我娘,“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
我娘胆小抱着奶奶的手臂声音颤抖着说:“不会是清清回来了吧?”
“听说枉死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奶奶打了一耳光,“胡咧咧什么!能为咱们村做贡献那是清清的福分。”
“可,清清毕竟是我女儿啊。”我娘捧着红肿的脸哭了起来。
奶奶愣了一瞬,染上几分痛苦的神色,“清清死了我难道不难过吗?”
“好了,趁着没人咱们赶快弄。”
说着奶奶拿出一个金瓮,还有一根管子,一头插在瓮里,奶奶踮起脚把另一头***棺材里。
血腥味直冲鼻孔,我恶心干呕连忙捂着嘴才没有发出声音。
寂静的灵堂只听得到哗哗的声音。
她们要抽大姐的血做什么?
奶奶晃着金瓮皱了眉,“才这么点儿?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她竟然只有这么点儿血。”
“还有这皮肤,都用玉容膏养了这么久,还是差点儿弹性,穿在我身上紧死了。”
“都怪你没看住,让清清破了身,我看你是存心想害死我!”
奶奶抓着娘的衣领啪啪就是几个大耳刮子。
娘捧着脸不敢多话,只能流着泪问怎么办。
奶奶抱着金瓮,声音冷漠,“玲玲和梦梦你选一个吧!”
奶奶抱着金瓮走了。
娘用脚踹翻了灵前的火盆,咒骂了一句,“老不死的!”
她们走了以后,我才从棺材底下爬出来,后背早就被汗湿透了。
奶奶说的让娘选一个是什么意思?
难道我和二姐玲玲得死一个?
我魂不守舍地回了家,却撞见二姐在翻什么东西。
被开门声吓到,二姐吓得跌坐在地上,发现是我,长舒一口气爬起来,一边拍屁股一边咒骂。
“要死了,人吓人吓死人你知道不!”
“二姐,大晚上你自己不开灯还怪我?”
我只是随口一回嘴,没想到二姐立刻爆发,“我还没问你呢!大晚上出去做什么了?”
“我只是给大姐烧金元宝去了。”
二姐嘴角嘲笑地看着我,“小妹我还当你是个老实的,没想到你才是最狡猾的那个。”
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二姐却坚持认为我在装糊涂。
“装装装,你就装吧!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二姐放下一句狠话就上了楼。
我躲在被窝里回想这些天的怪事。
幸福只是这个家的表象,每个人都藏着秘密。
大姐下葬了,她的棺材被抬到后山,我想亲眼看大姐下葬,但是奶奶说我还小,把我赶回了家。
我寻了小路悄悄跟着,发现奶奶把大姐的尸体藏了起来,抬进了一个山洞。
奶奶对大姐最好,这几天突然对我和二姐好起来。
不仅给我们买了千金难求的玉容膏,还亲自帮我们梳头。
奶奶皮肤松弛的手指抓着我的一缕碎发,划过我的耳朵,冰冰凉凉的,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梳完头奶奶还要帮我擦玉容膏,她的手掌擦过我的鼻尖,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钻进我的鼻孔。
奶奶走后,二姐立刻用清水把脸上的玉容膏洗掉,边洗边骂,“老不死的,真以为我和大姐那个蠢货一样好骗。”
我刚要学着二姐的样子把脸洗干净,就被我娘拦住。
“梦梦乖,听娘的话,这东西不能洗。”
我不听,我娘拔高声音说了句,“想死你就洗吧!”
我脑海里闪过那晚奶奶说的,“玲玲和梦梦你选一个吧!”
这脸我究竟是洗还是不洗?
我不打算听娘的,她和奶奶肯定是一伙的。
我刚倒好一盆水,奶奶又回来了。
“梦梦,你这是做什么呀!”奶奶冒着精光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盆。
我吓得手一软,水撒了一地。
“是我让梦梦抬水浇一下门外的花。”我妈替我打了圆场。
这件事过后,我强压心底的害怕,找理由接近奶奶,在她身上每一处寻找大姐的痕迹。
鼻尖的痣,手背被刀划破的伤口,包裹在头巾里但黝黑的头发。
奶奶出汗我替她擦,洁白的毛巾被染上褐色,她脸上的老年斑淡了几分。
我跟踪奶奶回房,发现她正在用眉粉点老年斑。
大姐的皮真的是奶奶扒掉的。
我吓得捂住嘴巴就往外跑,出院门的时候撞见了娘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完了。
娘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奶奶的房间,把我拉到杂物间,顺手反锁了门。
“你……你想做什么。”
我抄起手边的木棍,警告我娘不要靠近。
我娘压低了声音说:“梦梦别乱来,要是让你奶奶知道你知道了她的秘密,娘也救不了你。”
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爆发,我的泪水夺眶而出,“你不是和奶奶是一伙的吗?”
“傻孩子,做娘的怎么舍得害自己的孩子呢。”
二姐再次把脸上的玉容膏洗干净,走过我的时候意味不明的道:“梦梦的皮肤真是越来越嫩了。”
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又想起娘说的话,最终我还是强忍着恐惧每天涂抹玉容膏。
开口想要提醒二姐,被她不耐烦地推开。
“滚开,别耽误我正事。”
二姐趁天黑溜去了祠堂,我躲在墙角听到里面传来二姐欢快的笑声。
我拿石头垫了个台阶,扒着窗户朝里看。
祠堂里竟拴着好几个人?
没有衣服蔽体,只是那些人和我们的身体不同。
二姐坐在最强壮的一个人身上。